一世木已

色戒 【毕尘/深尘】 2.0

求个粗长版也是不容易啊哈哈哈
2.0目测可以吃过瘾啦开森开森开森~~
色儿mua~

阿SIR:

*   磕磕绊绊的续,因为一世 @一世木已 帮我做的视频https://www.bilibili.com/video/av6585183/  太好看太良心了不能辜负,所以又有一点点后续了


*  这次是深尘的场合,顺应mv的剧情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清清白白的1.0也被屏蔽了,看样子乐乎是不会放过我了


1.0 的不老歌 :https://bulaoge.net/topic.blg?dmn=kaozhi&tid=3197037#Content


1.0的简书:https://www.jianshu.com/p/60bf51d55c5e




下面是2.0:




雨下了一夜都没有停,安逸尘养在门外的一丛茉莉被打的瘫在了地上。有一株被冲掉了一截花枝,洁白纤细的花朵被泥土和污水沾到了,零零落落十分凄惨的模样。


安逸尘看雨势没有减弱,起身回去家里找了一块油布想撑起来遮挡。只是他没有干过这种活计,总有些笨手笨脚,还是陈深正好过来,帮着他一起才成功。


断了的那截茉莉,安逸尘也不忍心它就这么躺在泥水里,洗干净了带在身边。




任务下来之后安逸尘就知道肯定会有人来联系。他已经算是有了前科,上面行动之前肯定要再三确认他的立场,只是没有想到来的是陈深。


 


雨水噼噼啪啪打在车顶和车窗,这场景有点似曾相识,安逸尘手里握着茉莉花端坐在后面。他昨天晚上没有睡好,在封闭的车里有些倦怠,脸上神色就恹恹的。


陈深这次来见安逸尘是自己争取来的,他算是计划里的暗线,轻易不能动作。只是他实在有些想念了,于是借着安抚的名义来见安逸尘。只是车里的气氛出乎意料的尴尬,陈深在镜子里偷偷打量着他。


安逸尘比以前消瘦不少,人也更加沉默。只是一身的鲜活灵气都全部堆在了眼角梢,坐在后面不动都好像散发着色香。他一双手就搭在膝盖上,袖口因为姿势的原因拉起了一点点,暗红的痂印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映入了陈深的眼帘。


陈深当能猜这些怎么来的,他盯着前方的道路紧紧抿着嘴唇,想要刻意忽视这一处伤口。只是心里那点初见的欣喜也渐渐暗淡下去,变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。


陈深昨天回去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弄清楚,然而悲哀的是即使得到了真相,他们也不能重新来过了。


安逸尘心里好像被扎了一下,他现在对视线敏感得很,更加觉得不想面对陈深,于是偏过头去看窗子外面的落雨。这一道暗红就像是滚烫的锁链,紧紧勒住了安逸尘双手,将他拖入泥沼。


 


安逸尘觉得,无论是陈深的车还是毕忠良的车,坐进来都是一样的难受。


 


“雨太大了,快不了,要紧吗?”陈深被堵在路口,怕他着急去上班。


安逸尘仍是看着车外,果然雨水已经在玻璃上流淌成了一条细细的河,完全地遮蔽了视线。他是留洋回来的,在医院地位不低,冲着他名头来的病人有很多。只是他给毕太太看诊开始,时常要像昨天那样一去半天,或者毕家的车一到就要跟着走,很多工作渐渐不安排给他。不用去毕家的时候,安逸尘在医院算个闲人,医院也不会说他什么。


当个闲人有什么不好?


可惜他以前不懂,当个医生尚嫌不够,还非要揽演戏的活计。


安逸尘摇了摇头,轻轻说了句不要紧。他迟疑了一下,问陈深,“你呢,你来接我,不要紧吗?”


陈深听到他愿意开口,心里就有些松快了许多。他心里觉得对不起安逸尘,所以同他说话总是小心翼翼。安逸尘肯回应他甚至关心他,于他而言都是莫大的喜悦。


“我也不要紧,”陈深的声音也染上活气,见安逸尘低垂着眼没有看他,“其实,我昨天有去医院找你。”


 


自然是没有找到,护士小姐说安医生被接去了毕家,还以为他是来就诊的病人。


陈深并不觉得奇怪,以医生身份接近毕太太本来就是他的主意。他明面上还是毕忠良的干弟弟,刘兰芝很信任他,常常会在他耳边念点家常,陈深从这些零零碎碎里得了不少信息。


陈深虽然很想见安逸尘,但是还知道自己不能去毕家。毕忠良太精明了,稍有异样就能给他看出端倪。陈深没信心面对毕忠良的时候能否面不改色,他在毕忠良眼里是个浪荡的纨绔,但是安逸尘在场他肯定演不好的。


他把车一直开到安逸尘家一边的深巷子里,靠着座椅等人。


安逸尘家门口种了不少花草,门口一丛洁白馨香的小茉莉。花期还没有结束,丝丝缕缕的香气漫过小篱笆到处流淌。


 


他很少等安逸尘,因为工作原因,一同出游的时候从来都是安逸尘先到。


陈深带着他去沪大看学生们演戏,那时候大舞台上演的都是爱国历史剧。上台的都是学生,玩闹的居多,人手不够的时候还会大着胆子下台来找人救急。


——安逸尘就被抓到过,演《荆轲刺秦王》的高渐离。


 


安逸尘大概是真的有演戏天赋,沉沉的帷幕拉开之后,陈深仿佛看到是另一个人。


这是一场为荆轲送行的戏码,所有的人都面露悲切,为即将出发的孤胆英雄垂泪。所有人低着头的动作里,安逸尘平静而专心地做着击筑的动作格外惹眼。


是不是冷酷无情了一些?观众在心里嘀咕着,然而久了就很容易发现,高渐离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挚友。


连陈深都不由佩服他领略感情之细腻。


安逸尘的戏份只有这小小的一场,结束后直接从后台回到了席上,继续欣赏大舞台上上演的故事。


陈深就是这一刻决定找安逸尘来帮忙。


 


学生自演的爱国剧总免不了带着煽动性,一场戏下来,大堂里的气氛都躁动得不行。赞同的,不满的,各自都能同周围人能吵上半天。


陈深只好拉着他出来,两个人在林道里慢慢散步透气。沪大里多的是合欢树,粉红色的花朵细弱的仿佛粉红色的雪,一簇簇攒在枝头的绿叶里。风一吹就微微颤颤地抖动,好像随时就要给行人撒下一大片春雪。


安逸尘那时候喜欢穿深色的洋装,里面还喜欢搭着丝质的领巾,挨着衬衫雪白的领子簇在脖子周围,在学生群里是另一种不同的璀璨风华;只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,像阳光下面波光粼粼的湖面,又是年轻人独有的活力朝气。


走过去的女学生都是三五成群,总有人忍不住回头看他。


但安逸尘不知道,因为他的眼睛总是在看着陈深。


 


陈深想他想得心里发甜,连天色暗了都没有发觉。直到听到一阵汽车躁动的声响,随后声音就在不远处萦绕不去。他忽然意识到什么,确认自己不会被发现后,下了车借着阴影遮蔽往外面看。


停在安逸尘门前的车子模样很熟悉,里面坐着的应该是毕忠良。陈深看到车子后座门先打开来,安逸尘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车里。他的脸色不好,下车的时候甚至踉跄了一下,随后被毕忠良从后面扶着走了出来。


他们在门口叙话。


安逸尘站的很直,像一只卡了线的玩偶,用全身的骨骼在诉说着“抗拒”。然而毕忠良却视而不见,他脱了风衣给安逸尘披好,温柔地同他说话,态度亲昵的异常。


晚上有些起风,安逸尘原本就散落的头发被吹的婉转缠绵,一双眼睛此时冷漠得有些不解风情。


 


陈深好像给人打了一拳,脑子里嗡嗡作响。他白着脸靠在冰冷的墙面上,再也没有勇气去看门口的情景。


他想起来安逸尘的事情之前闹得很大,坚持要退出计划离开上海,只是原因没有人能说清楚。线上人都怀疑他要变节,一时间人人自危。陈深疑心他受了什么委屈,想申请见他一面。还没等他手续办下来,又传来消息说安逸尘愿意继续参与的消息。


当时说怪话的人不少,但是陈深知道他不是这么不坚定的人。


 


陈深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,只觉得一道刺骨的寒气从脚底下往骨头里钻,冷得他牙齿打颤。


如果安逸尘牺牲到了这一步,他还有什么脸面让他继续牺牲下去?但是如果让安逸尘现在离开这个计划,他又如何对得起线上那么多人的苦心安排?


此时他多希望安逸尘是一个不坚定的人。




大概男人的直觉也和女人的第六感一样,往往来的十分敏锐而毫无道理。就像陈深现在就毫无道理地感觉到,安逸尘已经不可能像以前那样,一双眼睛里都是他了。


 


陈深想到这里,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好像是哪里破了个大洞,冷雨哗哗的往里浇灌。抬头看到安逸尘在看他,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,轻描淡写地掩饰,“结果护士小姐说你不在,我看今天雨大,顺便送送你。”


雨势减弱之后车速快了不少,快到医院的时候陈深停了下来。医院人来人往的太危险了,他还不能明目张胆地送安逸尘到门口。


安逸尘撑起伞与驾驶座上的陈深道别,雨又下的大了,可是陈深忽然拉开车门走了出来。安逸尘的伞没来得及挡住,一时间瓢泼大雨铺天盖地淋了他一身。


陈深浑身湿透,却是全然不在意的样子。只牢牢捉住了他的手,一双眼里满是坚定,“都安排妥当了,不会让你有事。”


 


他眼睛那么明亮,好像燃着火苗,看得人心里也暖和起来。


 


陈深在外面还是要做出纨绔的样子。


他看看时间已经迟了,索性回了家里,把湿衣全部换掉之后才装模做样去上班。


因为毕忠良的关系,他来的早与迟没有人会计较,只是今天却明显感觉到办公室气氛不对——毕忠良居然没有等着捉他,房间里只有扁头。


看陈深过来了,扁头神色赶紧挨过来,“头儿你怎么才来?”


“我不是一向都这样,老毕没来呢?”陈深转了一圈也没看到,有些奇怪。


“我正准备说呢,毕处受伤了,枪伤。”


 




TBC(?)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评论

热度(155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